中国人民的孙子

中国人民的孙子
  议袁伟时痛批历史课本:是爱国壮举还是有悖文明
  
  袁伟时的观点一是:教科书没有只字提及义和团敌视现代文明和盲目排斥外国人以及外来文化的极端愚昧的行为。即使义和团真的立下了“扶清灭洋”的伟大功勋,也不能回避它的这些反文明、反人类的错误,何况正是这些罪恶行径给国家和人民带来莫大的灾难!这些都是众所周知的史实,也是中国人不能忘记的国耻,而我们的少年儿童必读的教科书却偏偏闭口不谈。
  
  假如按照袁伟时的观点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西方列强的炮舰外交是为了推进社会文明,而义和团不论出于什么样的动机,只要他的行为带有非理性的成分,就不能被认同。那么同理,西方列强按照他们的理解合法的贩卖黑奴,遭到非洲人野蛮的反抗,这种反抗即使立下了比美国的人权宣言还要伟大的伟大功勋,也不能回避他反人类反文明的错误呢?因为这种反抗的前提和义和团如出一辙——都属于“敌视现代文明和盲目排斥外国人以及外来文化的极端愚昧的行为。”
  
  袁伟时的观点二是:教科书也没有谴责清政府高级官员及义和团乱杀无辜,烧杀抢掠的野蛮、残忍的罪行。
  
  如果还按照他的观点,林则徐烧鸦片是不是也属于犯罪行为,第一,林则徐强抢他人财产;第二,林则徐未经货主同意擅自毁损他人物资;第三,林则徐鼓励民众对外国合法商人以武力相威逼。既如此,林则徐的行为也该在谴责之列。
  
  袁伟时的观点三是:令人无法理解的是它对慈禧的专制淫威惹来滔天大祸竟只字不提!
  
  不否认,慈溪是个大坏蛋,可是,作为一个国家的领导人她有行使自己手中权力的权力。而袁伟时却按照美国人打伊拉克的逻辑——萨达姆是坏蛋,他为了管理国家所做的一切都是不合法的。
  
  袁伟时的观点四是:教科书对一些史料的运用也很不严肃。
  
  在这里他三问历史:首先、西什库教堂是“侵略者据点”吗?在义和团事件前,这不过是普通的法国天主教堂,没有材料足以证明它是“侵略者据点”。
  
  
  
  这真的让人无法理解,当年西方传教士为列强收集情报这一连梵蒂冈大主教都供认不讳并向中国政府道歉的事实,袁伟时却绝口不提。到底是他运用史料很不严谨,还是心长偏了?
  
  其次,袁伟时又问道:围攻东交民巷是奉慈禧的旨意,主力是董福祥的甘军和荣禄的武卫中军,是他们犯下的罪行,义和团则是助纣为虐。含糊其词,仿佛此举是义和团自发的爱国义举,不但歪曲了历史真相,也掩盖了清政府践踏国际法的罪行。
  
  众所周知,当时的中国是自给自足的农业社会,商业的流通旨在内部的繁荣与供给,根本不需与外部市场的互动。但袁伟时却撇开历史时空用现在国际上通用的标准去解释西方列强当年的行径。
  
  笔者到要问问,是谁在助纣为虐?是谁在歪曲历史?又是谁要掩盖某些政府践踏国际法的罪行呢。笔者再问一问:我家日子过好好的,凭什么你破门而入?你来抢我家东西我把你轰出去我到成了罪犯?就算你是来做生意,可我不需要,你有什么权力逼着我强买强卖。
  
  袁伟时还借用香港教科书的对火烧圆明园事件的诠释:1.外人入城问题。2.续修条约问题。3.阿罗号船事件。4.马赖神父事件。
  
  但事实上香港教科书中对义和团运动的解释完全是西方人观点的重复。众所周知,1895年德国皇帝威廉二世开始在公开场合提出“黄祸”(Die Gelbe Gefahr)说法,并命令宫廷画家赫尔曼·奈克法斯(Herman Knackfuss)根据他想象中的黄祸景象画一幅画,制版印刷后送给他的亲友大臣和欧洲其他主要国家的统治者们。画名就叫“黄祸”,画中七位天使一样的人物分别代表德、英、法、意、奥、俄七个西方国家,她们拿着长矛与盾牌站在一处悬崖上,头顶是一个大十字架的背景,大天使米歇尔(Archangel Michael)站在崖边,大家面前,表情严肃而神圣地说:“欧洲国家联合起来!保卫你们的信仰与你们的家园!”在悬崖深涧、隐约的山河城廓的那一边,半空中悬着一团奇形怪状的乌云,乌云中心闪现着一团火焰中佛陀的坐像,骑在一条中国式的恶龙身上。
  
  按照袁伟时的理解,不恰好与德国皇帝威廉二世的观点一致么。”
  
  列宁对于义和团运动曾有过精辟的论述 “试问,中国人对欧洲人的进攻,这次遭到英国人、法国人、俄国人和日本人等等疯狂镇压的暴动是由什么引起的呢?主战派硬说,这是由于‘黄种人仇视白种人’,‘中国人仇视欧洲文化和文明所引起的’。是的,中国人的确憎恶欧洲人,然而他们究竟憎恶哪一种欧洲人呢?并且为什么憎恶呢?中国人并不是憎恶欧洲人民,因为他们之间并无冲突,他们是憎恶欧洲资本家和资本家之命唯命是从的欧洲各国政府。那些到中国来只为大发横财的人,那些用自己的所谓文明来进行欺骗、掠夺和镇压的人,那些为取得贩卖毒害人民的鸦片的权利而同中国作战的人,那些用传教的鬼话来掩盖掠夺政策的人,中国人难道不痛恨他们吗?”(《列宁全集》第38卷,第272页
  
  
  而美国历史学家帕尔默和科尔顿更是一针见血的指出了问题的要害:“读者不妨想象一下,在美国,如果外国战舰在密西西比河上巡逻一直到圣路易城;如果外国人在美国全国往来而不受它法律的管辖;如果纽约、新奥尔良和其他城市它的裁判权管辖的外国居留地,而其中却集中了所有的银行和管理机构;如果华盛顿的西郊曾被焚毁(如圆明园),长岛和加利福尼亚曾被来自远方的帝国所吞并(如香港和印度ZHINA)以及新英格兰又被两个紧邻的国家所垂涎(如辽东半岛);如果这个国家的当权者在与这些外国人串通勾结的同时又受到他们的迫害、欺负……那美国将会成为一个什么样子的国家了呢?因此,他就能够理解,上个世纪末的中国人是怎样观察问题的了,而‘帝国主义’这个词又为什么会被世界上这么多的民族所憎恶了。”
  
  
  邓小平说曾经对一个外国人讲:我是中国人民的儿子,我深深的爱着自己的祖国,89年当我一听见西方七国要制裁中国,一下子就想到了八国联军。
  
  当然,袁伟时肯定不会这么想,因为他充其量只能算作中国人民的孙子。
  
  一个中山大学的教授,不懂马列不是你的错,但出来蒙人就不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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