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6月13日,中国法律援助基金会,中国民营企业联合会,中国政法大学疑难案件研究中心邀集北京公检法领导,律师40人,对李卫星非法吸收公众存款案进行认真分析研判,一致认为李卫星的行为构不成 “非法吸收公众存款罪”并联名向上海高级人民法院致函,恳请市高级人民法院依法督促,予以纠正。
李卫星案主审法官费晔曾对上访业主代表讲过:李卫星如判无罪,业主与李卫星所签合同有效,如判李卫星有罪,业主与李卫星所签合同将不受法律保护。不管高院”疑罪从无”也好,不管十八大三中全会决定和习总书记最近一再强调让人民群众在每一个司法案件中感受到公平正义也罢,3378户业主13亿无辜投资血汗钱还是命悬二中院费法官一棰!
2013年11月22日,二中院终于判决出来,李卫星犯非法吸收公众存款罪,获刑9年,他和所属公司并处罚款450万元。这就意味着3378户业主血汗钱血本无归。
还在李卫星尚未判决之前,业主们曾有多次在二中院周四接待日,前往诉求过,法院都解释说李卫星没判,法院院长不可以接待大家,大家要求见院长,只有等李卫星判决下来以后,就可以接待大家。现在11月22日李卫星己判后的唯一一个周四,望眼欲穿的业主们真想听听法院院长的接待解释,我也抱着这样的心情,今天早上9:40赶到二中院信访办,我看到许多业主己经早我到达,正在向法院工作人员询问为什么法院领导不出来接待大家。因为今天天冷,我进去后看到里面待访排座上只有二位老者,我也找张橙子坐下来等访,和另一位上了年纪的74岁徐姓业主在人群外说话。不一会,距来好多警察, “起来!起来!”我们问什么事? “带你们走” “去哪里”? “到接待你们的地方去”。我想,很好么,只要是有人接待,就是愿望,走到门口,看到很多警察正在把上访群众往大巴车上推。走在我前面的老徐说,我有荤车症,我不去了。 说实在的,拉他的警察自然也不可能知道老徐有荤车症疾,推他的动作也随之大了一点,旁边有位穿便衣的人满脸敌意的斥责着,其眼光正好与我对上,我不竞感受到一种难言凶相,他的话一下子起了二个作用,推拉的二位警察更用劲,老徐似乎被斥责和推拉刺激的受不了了,似有挣扎之态,嘴上说着,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紧跟在他后面,心里想配合他们上车去接待的地方,不要去计较他们动作什么的,再说也没对我怎么样,我在后面劝他,别计较了,上车吧,老徐象对我说,我荤车很严重。说时我们己被推上了车,到了车上,老徐留意到前排有二只空位,他想坐上去,被一位警察拦住:这里你不能坐,老徐说我荤车。葷车也不准坐,到后面去!老徐象再次受到非礼,强烈要求坐前排,一时出现短暂僵局,我忍不住提出是否可以按排其他前排位子让换一下不是很简单的事吗?!哪位警察终算釆纳了我的建议,另一位前排业主立即起身让出了一排位子,老徐坐了上去,在这当儿,车下刚才吓斥警察突然大声说,把他带到警所去!这时己经落座的老徐霍然站起来,口中说,我犯什么法了,随你抓我去哪里,怕你是吗,到此时,我对警察行为开始产生难予的理解,这是执法!?
车子起动时,车上业主自然要问押车警察,送我的去那里接待,但随你们怎么问,警察是不告诉去那里。此时我感觉警察是那么不讲道理,却又无奈。
半小时左右,我们进了一处后来放出来也不知道是那里的地方下了东,好家伙,二边警察林立,远胜十步一岗,五步一哨,进门口人人实施全身安全检查,之后还没反应过来,己经推进一间房子,都是铁门铁窗铁栅,室内有一小间男女混合厕所,整个房间处在电子监控状态,连随身手机通讯都被屏蔽,与外界隔绝,关上的铁门上了锁,我们这是住牢了吗?自由肯定没有了。顿时,那些抓来无辜的业主愤怒了,责问,甚至骂人的可想而知,铁门外,那些身穿制服,瞪眼的,高兴的,疑惑的,痛楚的,都有…..。我的心里啼笑皆非,无比愤怒。
滑稽的是,在二中院抓人时有一位75岁以上老者去市场买菜经过,还没走出法院门口多远,也被抓了进来,到了那里,他不断问我们,是什么事把大家抓来,他说我的家就在法院旁边,以前年纪轻时,为国家当过海军,今天抓我进来算那出?,其实我也当过海军,还是战友了,岂不啼笑皆非?只是谁来相信你呢,关了相当时间,经过不少周折,总算他比我们先放出去。
更为残忍的是,奉贤一对上了年纪的夫妇,丈夫己患癌症,病情危急,赶来市区医院治病,也买了金山商铺,顺便来中院听听消息,从没参加过上访活动,今天赶上被抓,患病丈夫悲愤欲绝,关进去后,开始他俩不停地央求,要出去医院治病,可是哪么多身穿警服的警察那一位肯听他俩,气得逼得有病老人狂躁踢起门来,门是铁的,自然声音很响,又引来很多警察呵斥瞪眼威胁,踢门的也终于身疲力竭,被人抚到冰冷长木橙上倒下了,那些警察也终于觉得不服气人人犯服气了,狰狞奸笑得意洋溢在铁门外的走廊里。终于他的老夫人,看上去很有素养,甚至不是一般普通妇女,文质彬彬女同胞被激怒得一发不可收拾,怀着对病重丈夫身体的担忧,双手抓住铁门,不顾一切用脆弱双脚,使足最大的劲,踢向铁门,但是引来的依然是呵斥和威胁,我此时实在忍无可忍,上去劝她还是橙上坐下休息一下,累坏了老俩口还需搀扶过日子啊,然而她悲哀至极告诉我,我顾不得了,这帮没人性的畜牲。我强忍着劝他去躺倒的丈夫身边去照顾,我说我帮你与他们商量。我寻思有位女警察站在那里,好商量,让她过来,但看样子她并不理解我想做什么,不想过来,我说我们不是坏人,跟你说个事,不照我提议不要太,但你得听我讲,她过来,我说,那一对夫妇情况非常危急,是癌症病重,急需救治,你多关我一星期,我出去时再跟你们理论。先让他俩出去,她说我也没这个权力,我说你找有权的来。总算不久让这夫妇俩稍前出去。
又过了半个时辰,金山信访办来了一位干部把代表老周叫出去,说准备分批放我们出去,每批四个人。我说我不出去了,活这点年纪也够了,这难道是二中院院长接待我们吗?!二中院长你伤天害理呀,你不得好死呀,我们买商铺给国家纳税养你们,你这样对待老百姓作孽呀!
就剩下我们三个人时,我坚持不想出去,有二人几呼哄着我让我出去,一再声明不是他们拉我们来的,我想也是,他们中也不乏好人,但要我去另一间房子办登记手续,还要签字,再一次激怒了我,我今天进这里算那根葱,不是我签什么狗屁字,是应该你们给我一个说法,除非你今天拿手铐出来,我就可以坐下来了,那就算了,那就算了,可气可恨,这就是法制上海,这就是上海司法生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