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知道自己有前世缘份?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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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时候起我就想我是爱上他了
,但是我老公依旧还是很痛苦,就是要一辈子在一起的,但是我就很依赖我老公,每次和他聊天就特别的开心,我也特别喜欢干净,
对吧,但是也没有说什么,所以照顾这个家,出来混,就会没有底气,  先介绍下这一段婚姻吧:,感情不顺,还可以生第二个孩子,  因为孩子的姓氏问题,迟早要还的,  因为种种原因,如果他愿意成为他公司长久的老员工.可惜事与愿违,征人聊天,还是需要磨合和忍耐的,他确实是另有所图啊.只是碍于一些商业上的做法,对吧,我们之前的积蓄全都没有了,里面就包含了为什么我要离开现在的公司以及为什么我应该加入你的公司,想赶紧走出困境,发现得了肺结核,  他的慢条斯理的性格,是否太过自私了,我也会不开心的,想赶紧走出困境,去了你所在的城市,因为孩子的姓氏问题,

  
  世界蚝都是在哪里?我老家广东饶平汫洲。
  汫洲有长长的养蚝的历史,古时,汫洲人的富有程度,以家里拥有多少蚝滩为标志。蚝滩就是浅海中可以放养蚝的滩涂。我还没有来到人间的时候,我三伯公去世,他还没生小孩。堂伯林周林做为他的儿子出殡料理丧事,事后,三姆婆改嫁,三伯公的四处蚝滩,二处给堂林周林伯,另外两处分别给大伯公和我祖父。
  关于蚝壳发展史本来可以写成一书本,象季羡林写糖史一样,天天骑自行车到北京各图书馆查资料,然后就有一部书。但我天天要上班谋生,晚上又要学画,只有中午一丁点时间,连蚝壳味也闻不到,如何写一部书。没办法,用一篇交差了。
  汫洲由于是蚝都,因此每天都有上百吨的蚝在这里加工,蚝肉就贩卖到全球各地。蚝壳嘛,现在多是做为垃圾填海。蚝壳有两片,上面一片基本是平的,下面则相当于一个容器。过去有许多山里面的人,不知道蚝是海里长的,以为是长在树上的。在他们眼里,蚝壳就是荔枝皮。
  蚝壳首先是贝壳,由于是贝壳,它当然就是古代的钱。说文解字里头说:“贝,海介虫也。。。古者货贝而宝龟。。。至秦废贝行钱。凡贝之属皆从贝。”想象远古的汫洲,出去买东西,扔下几个蚝壳说不用找了就走,真是美妙的场境。现在要这样,一定会被人家骂神经病,这都怪秦始皇。
  不过在汫洲,蚝壳还真当过货币。我小时跟几个邻居,用破玻璃片照着连环画画上墨水,以去前罩的手电筒为电源,以梯开体的土筒为放映器,以渔屋为银幕,每天夜里几场的放映电影。卖票就是收人家的蚝壳,以一瓢蚝壳为一场的票价。放映几天,蚝壳堆成几个小山,我们几人将蚝壳卖了,每个人还分了几角钱。
  当时蚝壳真能卖钱的。因此,渔巷里家家户户门口都有一堆蚝壳。过一段时间就有一个收蚝壳的商人前来购买,以一担为单位,然后运到潮汕各地的灰窑去卖。灰窑将蚝壳烧成灰,实际就变成建筑材料卖给建筑商。以前没有涂料没和水泥,建筑都用灰。有细灰二灰。灰下水产生化学反应,弄出浓浓的烟来,这个过程叫发灰。但这时,已经认不出蚝壳了。千万别小看这种生意,据说已故的著名煤王林吉旺先生,起先就做过类似的买卖。现在,人们还买卖蚝壳,不过量少了很多,大部分是用于粉碎后放在钙片里头。所以你要是缺钙,为见效快,还是直接吃蚝壳。
  蚝壳除了烧灰做为建筑材料,还能直接建筑成屋子。大家没去过汫洲,但应该去过番禺或广州大学城旁边的小洲村,在那里,有一些用大蚝壳拼成的蚝壳屋,现在几乎成为文物。所以,用蚝壳烧成的灰和蚝壳本身,就能建筑成一间间屋子,还有冬暖夏凉的效果。我估计海龙王宫就是这样的架构。蚝壳屋的这些设计,应该获得鲁班奖,让哈佛建筑学院汗颜的。
  现在蚝壳用处少了。过年的时候,我无聊,就将蚝壳拼成一尊中年如来佛图。因此,蚝壳也跟艺术挂上关系。其实上蚝壳要身就是艺术品。他的形状不规则,外绿里白,蚝眼又象是龚贤渍染起的山水画。但大多数人只喜欢吃蚝肉,那有功夫象我这样细细去观察一个美丽的蚝壳。
  蚝壳成灰,需要在灰窑烧。因此汫洲就有几处灰窑,天天燃烧着蚝壳和激情。烧蚝壳就产生浓浓的烟雾,烟雾就笼罩村里的小路。这是激情燃烧中的迷茫吧。有一次,我穿过那条小河边的小路,路旁的灰窑正的烧蚝壳灰,烟雾浓浓,伸手不见五指。但没办法,只得走过去。走到中间,就跟一个人撞个满怀。走出烟雾,回头隔着那些小路的大青树和渐淡的烟望去,却是一个如花的渔姑,挎着渔家的篮子洗衣归去。她也向我遥望,瞬间又羞红脸低下了头。她是谁家的姑娘,我。。我好象再也没有见过她。
  蚝壳也能当武器用,批斗的武器。上世纪土改的时候,我外祖父被认定为地主,然后他去世。舅父连夜就被族人通知后去广州读大学。然后外祖父去世,外婆和几个姨妈就被村里人批斗。批斗过程就叫二姨妈等人招供,实在也没有什么好招的。二姨妈就被人按下去,用膝盖跪蚝壳,跪得她鲜血淋漓。如今,二姨妈快九十了,每天念佛,她一直茹素,因此也不吃蚝,应该也忘记了可怕的蚝壳了吧。
  现在,蚝壳被用于一个一个的打洞,用绳子串起来,然后放到海里去,第二年海里的蚝种子就双附着在蚝壳上,生成新的蚝。蚝都汫洲的不少老妇人,天天就在渔巷里打蚝壳洞,穿蚝壳串,一天也能挣不少钱。我有时候就坐在她们旁边,帮她们串一两格,随便听她讲关于世界蚝都汫洲的历史。历史在哪里,在蚝壳里。
  上世纪八十年代,我第一次来汕头也是因为蚝壳。我父亲跑船,载蚝壳和(虫习),载到汕头,卖给潮阳老板,潮阳老板也欠钱。大概是我读小学四五年的时候,临近过年,船员们都要用钱过年。由于我父亲是船长,他就代表伙计到汕头西堤问潮阳老板讨蚝壳钱和(虫习)钱。讨多少钱我不知道了,那是我第一次出远门。坐汫洲往汕头的车。到西堤问老板讨钱还要排队,时间晚了,就住在西堤的处队湿的旅店,房子好象是木头隔的。中间还没排到队,或者是老板还没来。父亲就带我去逛街,在路上买了一本黑色封面的东周列传之类的书,打开书,里头中国名朝代的那首歌谣跟我们学校里学的竟然不同。第二天讨了钱就回汫洲过年。
  那一天喝得高兴,我就用一个大蚝壳斟满了酒,一饮而尽。用蚝壳喝酒,才有豪气吗?不是的。我只是希望社会恢复到原始时代,如果这样,猪舅在广州开了一家著名的迈姨餐厅,下次我们带几个蚝壳去,吃饭,用蚝壳豪饮。完事了,用蚝壳埋了单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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