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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是我提出来的
你要坐那么长的汽车回去,又回到了不冷不热的状态,他才会再联系我,不单单只是谈情说爱,想亲自给他幸福,忽然发现他和她经常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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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忆童稚时(二)--稻花香里
2014-03-28 22:41 星期五
记得孩时,家里人每逢夏季,都会腾出一块地势较低的田插秧苗,农二代的我自然也加入插秧的队里,倒不是因为勤快,小孩子眼里,一切新鲜的事物都富有乐趣,每一块田都可以是乐园。
秧子一把一把捆好后拿到田埂待命。脱掉鞋,挽上裤腿,大人们从田埂上码好的一把一把的秧苗堆中拖出一把,就可以开始插秧了。在我记忆里,插秧有两种方式,暂且借用泳姿称作自由泳式和规定泳姿式吧。
所谓自由式插秧,便是站在田埂上,往注满水的秧田里向投毽子似的往空位上投过去。秧苗根部得裹多点土,才能保证不会扔偏了,先得找好空位,闭上一只眼(我是这么做的,),手拿秧苗瞄准方向,做几次预备动作之后再顺势扔出去,秧苗根部划过一条抛物线后扑通一声像游泳运动员似的一头扎进浑水里,绿苗则立在水里,耷拉着脑袋,因为是自由式的,很少有不偏不倚直立着的,不过过段时间以后,便是笔挺挺地像绿色哨兵伫立在水里,满田的绿油油,爽目啊。规定式则是必须下田才行。得在对着的田埂上插上两块木棍,连上一根笔直的线,然后一排一排地靠着线把秧苗插下去,如果说自由式训练出来的哨兵是看院门儿的,那规定式的便是保卫边疆,驻守城墙的那一类。起一阵风,训练有素的哨兵们都频频点点头示意风向呢!
相比之下,我更喜欢自由式的,不只因为这样更好玩儿,还因为如果一不小心脚下一滑,会一屁股坐在浑水里,弄得满身泥浆,变成泥娃娃。
好玩儿的还在后头呢!盛夏时节,每至夜晚,就着鹅黄夏月泄下的一地月光,古时的李白或许独酌,邀月与之同饮,对影成三人。不过,那时的我可没那么高雅的情怀,如此良夜,岂可辜负?那就出去“打猎”呗。
记得秧苗茂盛时的某个下午,爸爸会伐竹一棵,中分取一半,然后在院坝里燃一堆干草,把取的一半的竹子的中部放在火上烤,噼里啪啦,油光溢出,待中部软和黑中泛绿就行了,然后使劲从两边往中间一压,就成了一个“n”形,可能你猜到了,爸爸要做一个夹子。这还不够,得用刀在两脚处剜出锯齿状的口子才行,就靠着这牙口,能不狩猎凯旋么?夹什么呢?当然是秧田的特产,滑溜溜的黄鳝咯。
当夜幕降临,稻花香里,蛙声一片,奏着夏夜热烈的旋律。爸爸左手拿着电筒在秧田里搜罗,让我想起电视里抗战时期的探照灯四处扫描,我们就像是守夜的士兵,鳝鱼们就像是藏在茂密秧子间的逃犯。右手握着夹子时刻准备将“逃犯”捉拿归案。我扮演的则是跟班的角色,屁颠屁颠儿地跟在爸爸身后给他打下手,双手握着一个曾装过猪饲料的口袋,等待爸爸捉“逃犯”入狱,我小心翼翼地跟着,踩着松软泥土也怕弄出声。
当手电的灯光照在棕褐色的黄鳝身上时,我们停下脚步。爸爸不敢轻易拨动秧子叶,而是仔细找好较大的空隙,便渐渐将腰弯下,伸长右手,快接近时,如电光火石,飞速出击,杀它个手足无措。爸爸高高举起夹起来的黄鳝,笑着端详了片刻。身子柔软的黄鳝挣扎出各种妩媚的“S”形,而我早就牵开口袋热烈欢迎着它们了,每放进一条,我就立刻扭紧袋口,任它们在里面梭来梭去,四处碰壁,偶尔拍拍口袋逗一下它们。我最怕的是碰见蛇,有的蛇也在田里边儿,万一一不小心夹起了蛇我可能会吓得撒腿就跑,连袋子也不要了。也遇到过一条似黄鳝又不似的,它的身子呈暗红色,体态稍大,这样的我一看就躲得远远的,拉着爸爸往别的地方快速走去。夏夜秧田里不只我们父子二人,四处都有手电的光在秧田田埂上闪动,好不热闹。秧田倒比白天多趣味。
每次收获一回家,便拖出一个大盆子,把袋口一倒头,把袋脚一拉,哗啦咚咚地猎物都滑进去了,它们一个劲的在盆里游走,我看得乐此不疲,嘿嘿,想逃,没门儿,老老实实地呆那儿吧。爸爸弄来一块木板一把小刀和一根钉子,先将黄鳝的头往地上撞,让它失去意识,或许这样死的也没那么痛苦。然后用一根钉子将黄鳝的头钉在板上,用一把小刀从它的喉咙处划出一道口子顺势往下一拉,便开了膛破了肚,掏出内脏扔在一边,剩下的主菜放进盆子里,我就蹲在旁边看的津津有味,仿佛它们已经在妈妈的锅里油滋滋地爆出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