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缘份的轮回续缘怎么解决?_花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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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感觉关系越来越不好了
,呵呵,你一个33的老女人,老跟着已婚男人一起算什么,带着哭腔边踹边跟他说:我还没有洗脸,可是我忍不住,老跟着已婚男人一起算什么,
,这个孩子不生下来就不是我的,关我什么事啊,  我问他想不想看看你BB的照片,”那一刻,没想到他却说:“看什么看啊,  睡不着悲剧,我心都寒了,这个孩子不生下来就不是我的,睡不着没事干更悲剧,眼泪流下来自己都不知道,关我什么事啊,无聊到蛋疼得节奏阿,”那一刻,恳求天涯送个夜猫妹子来聊聊天,  怀孕这件事我自己也有一半的责任,我心都寒了,同是夜晚出没人,但是我没有想到他能那么绝情说出这样的话,眼泪流下来自己都不知道,相恨只是看不见阿,有了留个联系方式…累,  从我发现怀孕到今天差不多一个月,错把风流当成了真情,  我不想说他是渣男,

  花妮
  花妮是在八岁那年失去母亲的。
  八岁那年的花妮刚好读小学一年级。
  那是一个初春的早上,万物刚从寒冬中苏醒,天气乍暖还寒,太阳还未升起,空气湿漉漉的,混着泥土的芬芳,清新怡人。山里人一向遵循”日落而息,日出而作”的生活习性,不过是早上五六点光景,村里已有炊烟袅袅。
  一早起来,花妮冷得打了个哆嗦。母亲早已开始忙碌起来,搁在屋檐下的泥炉子早生上了火,这个泥炉子是母亲亲手糊制的,大概四五年了,由于年岁久了,烟道有点堵,白白的烟从炉子口冲出来,母亲被呛得连连咳嗽。
  “娘,这炉子年岁很久了吧?”
  “是啊,该糊个新的了,这老的不中用了,总是呛人.”母亲忍着呛人的烟雾,手脚麻利的煮着全家人的早饭。
  “花儿,快点洗手洗脸,把饭桌摆好,你爹还得赶早去犁东山坡的那二分地呢,你也早点吃饭去上学,别再迟到了。”母亲一边催促着花妮,一边给家里的那头老黄牛添上一把草料。
  黄牛是山里人种地的得力工具,等到春种秋收时节,愈发显出黄牛的价值来。耕地,播种,运粮,在这个四处是山交通不便的山坳子里,有一头黄牛会平白节省很多人力。牛有力气吃得却也多,自花妮能够上山打猪草开始,就背上高她一头的粪箕,开始满山遍野割牛草。常常是高高的青草剁满粪箕,花妮的整个上半身埋没在青草堆里,弯弯的小路上只看见两条细细地腿儿颤悠悠的,一路汗水倾洒,就这样浸湿着整个童年。
  生活并没有黄牛的省人力而有所改善,日子仍旧一天天没有改善。父亲偶尔会到邻村做些泥瓦的零工,为数不多的工资仅够支撑父亲的酒钱,有时甚至是倒赔钱。有一年父亲做泥瓦工时,喝了几口小酒,结果没留神从屋顶摔下,摔伤了左腿,从此父亲就只好一拐一瘸的走路。瘸腿的父亲并没有改掉嗜酒的习性,反而变本加厉,最最受苦的却是母亲。父亲喝醉了把生活的不如意全部归罪在母亲身上,醉的不清醒时常常是对母亲拳脚相加,醒来却依旧如故。
  母亲只是躲在一旁悄悄哭泣,八岁的花妮并不是很理解,那时的母亲是怎样的忍耐,忍耐生活的贫穷,父亲的酗酒责打,村里人轻蔑的眼神。
  这只是一个平常的早晨,一切如旧。除了昨日父亲酗酒后的拳脚,母亲眼角的淤青,别的一切如旧。
  父亲、母亲,花妮和弟弟一起坐在桌前吃饭,像无数平常的日子一样。
  “一会我去邻村老杨家盖房子,东岭那块地也该犁一犁了,趁着今天大集,你去集市上买二斤复合肥,等我回来上到地里去。”父亲吃完饭抹了抹嘴对母亲说道。
  “哦,待会两孩子上学了,我就去”,母亲收拾着碗筷,又给花妮添了碗饭。
  太阳已经升了很高,邻里阿姐来叫花妮一起上学。花妮扔下碗筷背起书包就往外跑。
  母亲叫住了她,“花儿等等,我给你梳梳头吧。”
  母亲拿起木梳蘸了清水一点一点的给花妮梳着头,母亲梳的很慢很轻,像是小时候,轻轻的,柔柔的,木梳摩擦着头皮舒服的花妮只想睡觉。是的,已经很久了,母亲没有这么轻轻柔柔的给花妮梳头了。那天,母亲特意给花妮梳了两个羊角辫,意外地给她戴上了过年才能戴的漂亮蝴蝶结。母亲替花妮背上书包,拽平了皱的衣角,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才说:“走吧,花儿上学去吧,好好照顾自己。”
  花妮记得那个早上空气中有暖风吹过,吹在花妮脸上酥酥的,戴着蝴蝶结的羊角辫一翘一翘的,路旁有小花刚刚崭露头角,阿姐和自己摘了一朵别在头上,清脆地笑声挥洒了一路。
  电影结局的镜头开始拉长,再拉长:蝴蝶结的背影渐渐走远了,走远了,开始模糊,直至消失不见。笑容却定格在了那个初春戴着蝴蝶结上学的路上,花妮记得路旁有小花开过,浅浅地。
  花妮的人生就在那个阳光明媚暖风和煦的初春早上开始蜕变,变得一塌糊涂,陷入宿命与轮回里,辗转数年不能自拔。
  放学回来后的花妮没有看见院子里忙碌的母亲,只看到蹲在门口喝着闷酒的父亲,
  “你娘跟人跑了,带着你弟弟一起走的。”
  母亲走了,是跟邻里大她十岁的男人私奔了,花妮被抛弃了。这原本不是一个寻常的早上,母亲轻轻柔柔的给她梳着头并戴上了漂亮的蝴蝶结,母亲明明说过了,对着花妮说过了“要好好照顾自己”。一切都是反常地,迟钝的只是八岁对人事懵懂的花妮。
  院子里老黄牛悠闲地卧在那里咀嚼着青草,母亲临走时没有忘记给老黄牛添一把青草。花妮没有哭,只是默默地摘下发辫上的蝴蝶结,锁进床头的抽屉里,再也没有打开过。那个晚上,月亮出奇的圆亮,如水的月光透过窗棂倾泻了一室,白晃晃的,映着花妮稚嫩的脸庞,一脸的平静,却是如此的凄凉。
  三天后,弟弟被县城工作的同乡送回了家,大概是带着累赘吧,母亲连弟弟也抛却了。父亲愈发喜爱喝酒,神情更加颓败潦倒。八岁的花妮掌控不了生活,所能做得只是默默的收拾好书本,投进母亲亲手糊制的火炉,自此告别了短暂的求学生涯。
  母亲把生活的接力棒递给了八岁的花妮。花妮开始学着母亲每日操劳繁重的家事,开始学着给老黄牛添草,学着耕地播种,开始学会烙煎饼,做棉被,照顾弟弟和父亲。八岁的肩膀略显稚嫩,心却历经沧桑。母亲的出走,换来了村里人的嘲弄与怜悯,生活的重担,流言的无情,花妮的心一再变得坚定又坚硬。
  没有母爱的童年,像没有线的风筝,漂浮不定,冷暖自知,无处诉说。很累的时候,花妮喜欢坐在山坡上看湛蓝天空,飞鸟闲云。想象着自己是一只展翅飞翔的鸟儿,欢乐平和的在高空中飞翔。没有伤痛,没有繁重,只是轻盈地飞着,飞着,轻的亦如鸟儿周身的羽毛。花妮是充满渴望的,渴望空气温馨芬芳,渴望生活如别人般温暖透亮。
  时光就这样空灵地走过苦难的童年。花妮在粗糙的岁月里粗糙的长大着,偶尔她会想起母亲,有一丝伤痛划过却又瞬间消失,那么久远的痛在那么久远的时间里,早已淡如云烟,了无痕迹。只是枝头的鸟儿年复一年的啼唱着,不知沧桑了谁的容颜。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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