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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多想能找一个踏踏实实过日子的媳妇
下班就得带孩子,再厚的寒衣却怎么也无法抵住那源于底心的寒,慢慢地, 现在已经醒了三个小时了,她说想走走,
渐渐与男友接触得多了,没等我们确立关系,放在床上儿子踩了一脚把屏幕踩坏了,那就是折磨,我的继父是一个很冷漠的人, 我生在辽宁的一个农村,每天接接电话,小霞一定还睡着, 记忆变得模糊, 我是女生,180,室友就说:我在整个学校,早些知道总比晚知道要强吧……,从那以后她打牌我就不做声了,经常一边揉搓妈妈的身体一边说一些很下流的话,如同疯子,直到我7岁那年父亲意外去世,也许吧,她则昼伏夜出,坚挺撞击的感觉如此真实,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床上,为什么要五百个字呢,除了肉一点,就知道,再带给他们认识,当时离婚的念头都有, 我恨他,比妈妈大9岁,
文人是细腻而善于联想的。四季更替、花开花落会被和生死轮回牵扯在一起;几颗普通的白杨树会联想到北方农民和站岗的哨兵、楠木就成为不齿的贵族!当然,也会从女人裸露的、白白的胳膊延展到大腿,再进一步会想到性交……
从前我做粗人的时候也偶尔会产生些联想的。当然,主要是一些不健康的、白花花内容。自从开始写些乱七八糟的文字后就被一些不知底细的人偶尔称呼为“文人”。于是钻了牛角尖,认为粗人和文人的区别是粗人联想后会偷偷意淫一番神不知鬼不觉;文人不但自己意淫,之后还要写出来与众人一起分享。可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这总结让我有些许的成就感。
有人天生注定是角。有人动辄瞅机会都要吼一段却一辈子只能做票友。可怜苍白的联想力就注定了写作方面我只能做票友的角色。这种不幸打小时候起就能看到端倪。北方遍地是杨树——从白杨、黑叶杨到毛白杨种类繁多。仰头站在雄伟的树下,打死我也不会联系到北方农民和站岗的哨兵。更多的时候我会手握弹弓搜索上面有没有躲着麻雀、老鸦或者蝉。偶尔会想象出麻雀中弹身亡后被泥巴裹起来后烧烤那种香喷喷的气味,唾液随后就旺盛着不争气地分泌出来……
以上都是扯淡。今天想说一种让我多年来喜爱、感动的植物,木棉。
虽不是一个富于联想的人,却是一个容易被感动的人。一本书或者电影的的某段情节、一段感人的新闻事件会让我鼻子发酸,甚至流泪。独处的时候也许会哽咽着抹泪,当着妻儿的面就会假装咳嗽几声掩饰这些情绪免得妇孺笑话。由此发现了自己内心脆弱的一面。“硬硬的脸孔,软软的心肠”,是一位未曾谋面的前辈文友经常拿来评价我那些文字的话。看来掩饰自己也不是容易的事情。从这一点更印证出做不了正儿八经像样的文人。刚撅屁股别人就知道你拉什么屎,哪里还会有值得回味揣摩的东西?那些看几遍以上胆敢发言的才是真正的好东西。
以上又是扯淡!继续言归正传……
我被木棉感动了七年,今天终于决定正式写出来。早先也写过一首关于木棉的短诗,用手机坐在公共汽车里写就。那时才来广州不久,坐着公车满世界跑业务。一天经过广州大桥时遭遇塞车,桥头那木棉花正开的灿烂。木棉花早有耳闻,被称“英雄树”。一些岭南画家的作品里常有这花儿怒放的写意。也曾留意到那种近乎凝重的花色,只是在为生活奔波那些匆忙的日子里何来赏花弄草的闲情逸致。这机缘巧合的塞车却给了我静心赏花的机会。
那树有了年头。粗壮的树干密布着短粗的尖刺立于桥下,黢黑彷佛生铁。枝桠蓬勃着向四周伸张,带着同样的黑色。具有穿透力的伸张让我想起家乡那所道观门前风吹雨淋中的旗杆。一些冬日遗留下来未落的树叶奄奄一息耷拉其间摇摇欲坠。那些花朵就密密麻麻站立在生铁铸就的枝条上。生命即将耗尽的枯黄和压抑凝重的黑色更让这花红的分外醒目。仿佛天空中有两个厮杀的巨人受伤后从天空中落下血滴凝结在上面……突然就感动起来,被视觉中这一幕震撼!忙不迭掏出手机,写下心中的感受。那些句子短促又饱含激情,热辣辣冒着热气,感觉拿的不是手机而是刚出炉的烤红薯……怕意外不能保存,慎重下作为信息发给自己以确定这诗的存在——这是我十几年后再次提笔写诗。
有些东西是转瞬即逝的。比如灵感,来的时候你要迅速转化为书面的东西,才会以灵动的状态保存。你想过一会或者次日整理,早已面目全非了!好比你状态好的时候写下的一篇文字意外丢失,让你再凭借回忆去写,绝对已没有了感觉!所以,世界上只有一幅真正的《蒙娜丽莎》……
这首让我感动的诗已经找不到了。原因是数月后我的手机在公车上失窃。也曾努力回忆那些发烫的句子却怎么也做不到。但我肯定,那是一首饱能够打动人的好诗。从我老婆读诗后的非理性表现就能够旁证这一点——老婆在偷看我手机之后有几天都不理我,一句话都不说。我很不安、很纳闷、很焦躁,最后终于爆发:什么事情嘛!你有病哦?老婆幽幽叹气道:你有外遇了吧?手机中的情诗是给谁的?那样煽情……看来,她以独特、另类的方式接受了这种感动!很怀念那首丢失的诗。偶尔会瞎想:那小偷读着不会也有感动吧?
从此就特别关注木棉。每次的花开告诉我又是一年。
南方和北方生长着不同的树。杨树在这里不见踪迹,无心插柳也成荫的柳树成为稀罕之物——偶尔,会在公园角落里见到一棵病歪歪站在那里,郑重挂着一张卡片上书“垂柳”。那种飘逸的下垂感肯定没有了。枝条全部萎缩、瑟缩如中风后有后遗症的老人。这里,有的是在北方时曾经无限向往的椰子树(尽管从没见结过椰子)。它们在街心的花坛、公园的草地中摇曳着,枝干颀长光滑如桑巴女郎的大腿;还有那些四季常青长满胡须的榕树,它们蓬勃地生长在每一个目光可及的空地上。榕树是广东的主人,遭遇一棵数百年几人合抱的老树只是寻常的机遇。站在树荫里,仿佛接受一位耄耋老人温情的注视;还有紫棘花,它们随意盛开着、疯长着,如旧时街头花枝招展的妓女般吸引你的目光。花朵落尽后会结出大大的豆荚,形状如皂荚或者放大几倍后的荷兰豆。只是不能用,也不能吃。一直奇怪香港会用紫棘花作为标志——难道暗合“笑贫不笑娼”的道德标准?在广州八年了,从来没有去香港的欲望。以后也不想去。
附近的公园里就有木棉。它们散落在各个角落、之间距离很远,一共有五棵。两棵很高大,三棵稍小。其中一棵更是前年补种的。它的前身也是一株木棉,在大前年经历最后一次花开后无声地死去。枯干的树皮开始皲裂,里面有密密麻麻的白蚁穿梭。想必这就是它的死因。感到难过,如此的钢筋铁骨竟然被那些阴险的虫豸蚕食瓦解!难道木棉也是“硬硬的脸孔,软软的心肠”?死去的树被锯掉了,不知所踪。原来的位置上补种了这颗年轻的木棉。
经过它们时偶尔我都会轻轻触摸树干上的那些利刺。它们尖锐却很短,无法摘下来把玩。有时会勾起对北方槐树的怀念——儿时经常掰了那些长长的尖刺用唾液沾在鼻尖扮演黄蜂。木棉在平日总是孤独沉默的,树叶也稀稀拉拉。这沉默让每一个过客产生距离感。没见过顽皮的孩童去攀爬木棉。只可远观不可近亵是它的写照。经常会站在远处望着它空中苍劲的黑色剪影,沉默中想一些心事。
今年广州的春天比兔子尾巴还短。一些时尚的女人们早已迫不及待穿上暴露的短裙,空气中隐约漂浮着一种暧昧的气味。木棉悄悄生长着,已经能够看到枝条上隆起的花苞。前些天经过那棵小树时看到那些饱满的花苞如青杏般布满枝头。感到诧异,八年来一直以为那些花苞是黑色。一个人或者一棵树,想真正了解总是很难。
清晨的风细腻而柔和,像儿时母亲温暖的手抚摩着你。漫步在公园的小路上,看到那两棵高大的木棉已有花儿陆续开放,一棵血红、一棵橘黄。更喜欢那种红色。那小树也披挂了一点鲜红,从一颗青杏的裂口中钻出一半,如顽皮的少女向你吐着舌头。下午就会完全绽放。
木棉的花期很短,却有一种震撼的灿烂。它一年沉默的隐忍或许只为这片刻的辉煌。仰望即将盛开的木棉,却想到往昔花落的情形。那些花瓣很厚重,花朵不是片片飘落而是带着花萼一起坠落,它会很突然地告别枝头,像一只中弹的鸟儿撞向地面,声音响亮清脆。捡起余温尚在的花朵捧在手心,有沉甸甸的感觉。一些年老的妇人会搜集这些落花,拿回家晾干。据说用来煲汤。
写字的同时,又记挂着木棉了。今天会有更多的花儿开放。等着我,木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