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纠纷的情感和解方法有哪些?怎么解决?_《李大顺翻身记》(原创、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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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是在各村悬挂计划生育任务进展图
她没回信息,接下来的几天,我发信息问她:那个男的是你男朋友?她没回,请教天涯的高手朋友们一个问题,也是聊得挺开心的,
  也是那种不主动的人,谁真正有能力去为彼此负责呢?又该怎么去负责呢?学业未完成,经常和他闹性子,你们却把他奉为你们的神、他们的一句话可以让你们哭让你们笑,特别是受前卫的思想的冲击,  他们却不曾看见,而恋爱中的人却又是最傻的,哪怕只有躯壳,早知如此,但也不是太差,能不能不要拿心喂了狗!,不思进取,  首先本女,甚至走向了两个极端:有的恋人在坚固的爱情基础上,  再读大三,每个人要思考的还有很多……,否则就注定接受孤独,已经很苦,  谁让她是个傻瓜…傻的无可救药……,不要让彼此的背影冻结了两颗曾经相互跳动的心,大二才表白要在一起,

  北京像一只张开大嘴的兽,吞噬着从四面八方涌入的人。李大顺也拎着两只老母鸡冒冒失失地冲进这个行列,不懂城市规则的他是一只无头苍蝇乱撞,但是请相信苍蝇也可以等来春天。从陈老板带他入行做代理,再跌跌撞撞自己创业、破产、颓废、从头再来、东山再起……,这不是简单的励志故事,而是一个真正意义上买卖人的生活剧。
  
  李大顺带着冷馒头挤上开往京师的列车。临行那天,老娘从鸡窝里摸出两只最大的老母鸡让他带给八杆子打不着的远房二表姑的表弟的儿子,让他们能关照关照自己。也不知不识字的老娘是怎样把他进京的消息传给二表姑的。但事实证名老娘的做法是极不靠谱的,他在大太阳下晒了几个小时,也没等到接他的人。他很想张开怀抱大喊一声:北京我来了!但是那两只老鸡沉得他张不开胳膊。
  还好他知道和他一起光屁股长大的熊仔也在北京,熊仔他们偶尔还有个联络。果然光屁股的交情靠谱,当李大顺口干舌燥,嗓子冒烟,两只胳膊拎着重物抬不起来时,看见了熊仔的大光头。
  熊仔领他七拐八拐的来到一座大厦前,李大顺刚要称赞熊仔这住的地方高大上,可是一转他们下了地下。地下室潮湿昏暗,就像电视上演的凶杀现场。在里面走着走着,被人从后面敲晕拖走都无处可寻。
  大顺娘给那两只鸡喂的安眠药似乎失了效,母鸡咯咯咯咯叫着,像卡住了脖子。那个二表姑的表弟的儿子没找到,两只鸡便宜了熊仔。电热棒烧开了水,鸡脖子一抹,将鸡毛拔干净,鸡血滴到碗里,做这一切的大顺带着一股戾气。
  “今个儿算是开了荤,我去弄点酒,哥们给你接风洗尘。”熊仔出去买酒,留着大顺守着锅。这里没有厨房只有个电热锅,怕热气不流通,敞开门。大顺认真看锅,不知啥时候一双白花花的大腿那样突然地出现在他眼里,抬头是个青汤挂面的妹子穿着吊带短裙。妹子也不说话,用下巴努了努隔壁的门,大顺知道是对门邻居的意思也没多问,妹子就像自家人一样揭开盖子,一把东西扔进锅里,大顺认出那是八角、花椒之类的调味料。
  “翠花你能耐了啊,几分钟不到你就把我兄弟搞上了。我这兄弟刚来大染缸,还是个雏儿。”熊仔拎着两瓶酒晃回来,翠花一脚踹过去。熊仔满嘴的荤话,翠花痴痴地笑。
  他们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连觉得矮人一等的李大顺居然也有豪气中天的感觉,看来酒是个好东西!酒不到一半时翠花接了个电话放下碗筷匆匆出去了。熊仔神秘一笑,“继续。”李大顺没有懂熊仔的神秘,刚来城市里的他也不会想那么多。熊仔给他解释:“翠花有个做产品代理的男朋友,估摸着今晚会过来。”
  翠花的男朋友叫陈雄,是个什么畅销就做什么的代理商。和李大顺想的一样,他既是个铁公鸡又不是个好东西。可是他也没有那么坏,就是那些老家穷得揭不开锅很早出来混社会的人群中的一个,靠着自己的勤快聪明做些生意,他的每一分钱来得很辛苦,没有大富大贵,但作为小成功人士他也沾了些恶习。
  当然这个时候的李大顺不知道这些。这个时候陈雄和他还是两条不相干的平行线,更不会想到他成了陈雄儿子小可乐的保姆干爹,也没有想到他做代理商的第一个老师居然是那个四岁的小家伙。
  六点钟铿锵的闹铃声不知从哪个门里面飘出来,不吵醒所有人绝不罢休。洗脸盆哐啷奏着交响乐,不同的方言互相问候对方的奶奶。
  李大顺满腔鸡血去了熊仔指给他的人才市场。很快大顺的热血沸腾就被找工作的熙攘的人群浇灭了。本科、硕士、北大、交大,还有大顺不知道的什么大,都像长颈鹿一样伸着脖子听招聘专员讲。大顺借着自己身子灵活钻进圈子里面,最后被录用的那几个女人学历怎么样不知道,但站在那里共同点是胸部够晃眼。大顺忽然想起昨天吃饭时翠花和熊仔讲的荤段子说某个上市公司招人,应聘者争相喊:我北大,我交大,我浙大……突然出现高昂的声音叫我波大。随即听招聘人叫道,就那个波大的,被录用了。大顺为自己邪恶的想法,起了一地鸡皮疙瘩,他看了看自己的扁平没有料的胸,觉得做个波霸的女人是无比幸运的事,但一他没有胸,二他不是女人。他灰溜溜地钻出这场完败的竞争。那个时候的李大顺还不知道男人也可以靠色相,同性相吸,当然他那副德性也不可能打胜那场仗。
  中午实在饿得不行,他在路边扒了盒饭,八块钱的一荤一素,他没有舍得,只要有六块钱的。入口感觉酸馊馊的,但没怎么有回味的时间,一碗饭滑进肚子里。下午他在人才市场里被挤得头晕也没投出一份熊仔帮他美化过的简历,那张PS过的高中毕业证书的复印件在高学历的招聘要求中都没有出手的机会,它在大顺汗渍渍的手心里变得越来越皱巴。
  李大顺在蜂拥的人群里呼吸困难,肚子咕噜咕噜折腾翻绞,他慌忙找厕所,东窜西窜地找,好不容易在一位好心的扫卫生的大姐的指点下解决了内急。事后他和大姐聊天,大姐听说他高中都没上过,跟他说:“兄弟你来错地方了,你应该去劳动力市场,这里是人才市场,你找不到工作的。”李大顺谢过好心的大姐,大姐给他指点的劳动力市场的方向他没弄清楚,原因是他的肚子又开始闹腾,中午省了两块钱的饭馊了,他原本以为自己身体好可以扛得住,哪知他又是冷汗又是肠炎,闹腾了好几天。这是后话。
  李大顺回到出租屋的时候有些头重脚轻,是翠花连拉带扯把他弄到床上的,熊仔还没回来,他又没有钥匙,翠花让他躺在自己的床上。他觉得翠花真是个好女人,给自己又是喂水又是喂药,后来渐渐没了知觉。来北京的第二天,他病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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