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缘份的重逢有何迹象?原因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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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看到了出轨的证据~~直到发现他这样
我一定要找到一个合适的方法,你们看清楚了,我不会tt教我,并做了记录,然后我就明白,我和他分到一起做同桌,  其实他这样AA的表现不是第一次,
结果还是去小区楼下吃的,可是另一方面却有异常不安的现象;白昼那个疯儿于要死要活的乱吼,重情讲义,  到今天我终于明白,But!!!我饿起肚子等他下班,常自叹命运多苦,房子已毁,歌声又响起来了,我好孤单,为人耿直,疯癫的次子,在心底早已泛滥成河,在寂寞的长夜里徘徊,额多克!!!,总算挨过,  一声珍重,你是否和我一样相思成灾,结果还是去小区楼下吃的,可是另一方面却有异常不安的现象;白昼那个疯儿于要死要活的乱吼,怎么会如此轻易被你触动,住家旁有一户杀猪为业的邻居,生病而死,那黑色的天幕上,都有你的影子,我还会想我男朋友对我这么好不能抛弃他之类的,

  我要说的豆腐渣,不仅仅是豆腐的渣而已,而是一道食物。这些年,还有过去的很多年,我想,城里的人也许不稀罕这个东西了,因为在城里豆腐渣可以说几乎难觅踪影。何况时代变了,物质如此丰富,它就既显得落后,当然因为绝迹,可能也突出其珍贵,物以稀为贵嘛。但是对于不知晓情况的人,也就没珍贵这个说法了。不过,这也正常,谁能了解每一道吃食呢。
  不说我小的时候,就是在前几年,我们家每年一到年底,就会做豆腐渣。可以说它的产生并不是特地的,也就是说,不是专门为着做这个东西。它不过是一个伴随的动作,或者说是打豆腐的副产品而已。我记得每次做它的时候,我的母亲总是长吁短叹,她并不以此为乐,甚至连打豆腐都好像有些不情愿。不是因为其他的原因,比如说,指望我的父亲他能帮上一点忙,当然,他有时还是会置身现场,那也不过是所谓指手画脚而已。这个时候,我母亲忙得不可开交,几乎一点都停不下来,在大灶和其他几个点之间,那又黑又湿的土地头,就可以看得出来。不要说对于我父亲了,就是那些趁机偷袭看有什么啄的鸡们,还有几条喜欢跟脚的小狗,我母亲就常常对它们表现得十分凶神恶煞,大致是一脚把它们踢开,再加上一句骂词。也就是说,我的母亲很不热衷于这门活。原因很简单,不过是她很累而已。因为累所以就心烦。在这个时候,我们这些小杆子就帮母亲搭把手,大凡烧柴火啊,拎捅之类的,都是些没有技术含量的下等活。但是我们很感兴趣似的,因为我们想看这豆腐是如何做的。或者说,我们那时候的无聊是多么显著,因为很多事情我们不都是喜欢瞧一瞧,看一看?!
  就在我表现得有些过于热衷的时候,我们的母亲却并未高兴起来。我想,我大概经常说错话了,被我母亲不屑一顾。也就是说,我们的帮忙并不能使她的心情好转。但是有一次,我母亲回忆起我的错误,她却不无快乐。那是炎热的夏天,我放学回到家,扑面所见一个很大的簸箕上摊着很多的米饭,一个桂花牌电扇在旁边摇着头,吹着簸箕。我表现出一个从未见过这么多米饭的样子。于是我说,好多饭啊。母亲每次提起这件事,她就纠正我说,是好多酒。虽然这些待冷却的即将装在酒瓮中用来发酵的原料,还没有化成米酒,但在母亲看来,它已经可以算是酒了。我的外行是不尊重她的劳动成果。不过有很多次,这些我眼中的米饭确实解决了我的一部分温饱。为了这温饱,母亲将做酒的早稻米淘洗了几遍。这样它就不那么发黄,好歹可以下咽。从这个角度来说,它又是米饭。
  打完豆腐,趁着大灶里的火星还没有灭,大锅里因为煮豆浆而沉淀,还有因火大而烧焦沾锅的豆腐皮被铲掉后,再重新架在大灶上,这个时候就是豆腐渣上场了。过滤好的豆腐渣只用了一部分。这一部分却已经很多了。倒在干净的大锅内,有几次用的是另一口大铁锅,那是二娘家的,好几次二娘也在我们家里打豆腐,顺便就留下这个锅子给我们用一下,也因为这个锅子,我们做好的豆腐渣,母亲总是要给二娘一些。还有一个原因,那个大铝锅是母亲用来做酒的,而这个铁锅意思是可以毛手毛脚的用,虽然二娘也用它来做酒,她家里只有这口大铁锅,说起来铁锅还是要比铝锅小一点。大多数时候架好了这口铁锅,然后我们几个小杆子就轮流爬到大灶上,手握同样的大锅铲,顺着锅壁和来和去。这个时候,我想起如果是铝锅,母亲就总是不放心,在旁边交代再三,还是不忍走开,她不允许我们和得锅子哐哐地响。当然,是铁锅她就没有此举。这样,我们抽风似的一阵猛和之后,终于迎来手的酸痛。母亲接过锅铲,慢条斯理地操作了起来,显得毫不费力。很明显,母亲会用巧力,当和的时候则和,主要是为了避免豆腐渣沾锅,炒烧了。但是不管怎样,还是有一些会烧黑掉。意思是,不能大面积烧掉。母亲最愁的就是炒豆腐渣的这个过程,因为有了我们的帮忙,我们是苦力,不仅多次怂恿了母亲来做豆腐渣,可以说是它的最大功臣,也不为过。
  其实我们家吃豆腐渣不是很多。大部分都送人了。这在做之前几乎就计划好了。因此也可以说是人情逼着母亲在做。这似乎也是母亲并不热衷的原因。好像有些劳动成果被剥削了的感觉。但是母亲要做,就会很好的完成。她会说起我们的奶奶最喜欢吃豆腐渣了。不知道她做豆腐渣是因为看着奶奶做的,还是自己学会的,抑或是奶奶曾几何时站在大灶边,告诉她应该怎么做。我每次去省城的时候,都从家里带一些豆腐渣给大伯,似乎大伯也很喜欢吃,我每次就会猜测是不是奶奶曾经常以豆腐渣这道菜下饭,而影响了大伯的喜好,以致他住在城里之后,还会咂摸着儿时的口味。不过,也只有我们家每年做豆腐渣的时候才会给大伯带去那么几坨。
  说到底,这将豆腐渣做成一道食品,毕竟是甘苦年代遗留下来的习惯。豆腐渣炒成锯木屑状之后,用瓦罐装起来,用稻草和破棉衣沤上半个月,发好了霉,揭开来一看,上面全是一片绿毛,不用管它,一面用筷子翻开底下已经板结的豆腐渣,随着热气袅袅,上升的还有很好的属于霉豆腐渣的香味。关于这香味,我在大锅里炒的时候,我问我母亲,也是因为我和累了,我说,这放太阳底下晒干不也一样?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知道用炒的妙处。和碎了豆腐渣,就散些细盐,再和上几下,放在冬天下午的大太阳底下晒几个小时后,就可以收拾好放在坛子里了,当然,在这之前,有必要将大功告成的豆腐渣团成一个个小球状。这样就好了。要吃的时候,拿出一个,准备好葱姜蒜,还有辣椒,炒上一大团,足够你下饭吃上好几天。
  我现在之所以写下这篇,是因为又到了一年一度的打豆腐做霉豆腐渣的时候了。但是今年母亲忙于其他的事,不能再像往常做它,也可以说不用再像往常那么累了,当然,她又有其他的累法。也许正因为如此,我就念旧了一把。是为记。
  2014-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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